关外捞鱼人

长弧

【省拟/东三】苦寒 不毛 开关(略缩版)

是东三 如果有cp那就是三个人在一起了(?

很大概地胡诌一通东北近现代史 尽量普通话 没那么放飞自我 略写 以后精修 再不把大纲整出来我都记不住我想写什么了

 江崧斌   林白杶   宁千阳 顺序为黑吉辽

(江崧琦)(林百玑)(樊千莘)

包含伪满省拟国拟党拟城拟等 注意避雷




他隐隐记得当年江崧琦的头被砍断时的样子 刀又快又利 没有一点粘连 唰地一下头就到了地上 骨碌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江崧琦被强行撤销了 为了让他们明白反抗的下场 强行给最北的省人扣了个"不忠"的罪名 大费周章搞了个处决台——她的做法和用意真是恶心至极 林白杶再提到这里时已是十分淡然 似乎当年那个脑子一热冲上去被砍的奄奄一息后又被拽去给伪满下跪的 被蹩脚的汉语喊着林百玑的人不是他

那时候的惨相都是不同的 一个断头十多年 尸体还要被来回测试 一个只要被抓到了就会被想方设法地凌虐 一个人形被杀了全家还不够 非要他看着兄弟在眼前当活靶子还无能为力 只能压着声音号哭 那又怎样 众生皆惨 不过是因为身份承受的更多却又不能简单死去而已

当时天都在给他们那的人哭 哭了好久 哭得稀里哗啦撕心裂肺 直到宁千阳在他家人的土包坟前跪下才稍停了一瞬 接着下得愈加猛烈 宛如咆哮 他们向来和雪挂钩 这样的雨是不多见的 江崧斌每每回忆起这个场景时都要短暂地怀疑这雨是否是宁千阳召出来的 谁晓得他到底有没有什么呼风唤雨的本事 樊千莘 宁千阳 这小孩眼一睁就是王朝和民国的分界 怨不得他总不乐意同人纠缠

问热河?二月份顺着水流下来见他们 沦陷时他也没逃过去 一纸宣言把他推进伪满的阴霾里 原以为打完鬼子就算完事 不曾想他秋天里回去得轰轰烈烈 好好个人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最后用棺盛了尸体安顿起来 如同从没来过也从没死过

问伪满人?人多眼花 能记得住的没有几个 说来好笑 有认华夏的有认霓虹的 独独没有认伪满的 内讧来内讧去 最后都围在他们的真姐姐身边唱着明知是假的"只有亲善并无怨仇"化为无名尸骨

风暴过后 江崧琦被扛到两人面前时才恢复了点属于腿的知觉 尽管右臂还没回来 他也硬是把吉辽抱住久久无言 随后笑着举起空荡荡的袖管向他姐姐敬礼 时间一转又到交恶 他举枪看那扛他回来的女人 清时的称呼堵在嘴边 眼里全是红血丝 酝酿许久勉强扯出算不上笑容的笑容:"拉西娅同志 抱歉" 这件事就是后话了

也该说说他们当年辉煌样子 够争气 该学的该干的一点也没含糊 底子打的挺好——好歹去北边学习时没白啃那么多面包 他们姐满意的很 大手一挥把下一个五年重点放在他们这 沈阳那又修烟囱了 "我跟你说 可威风了" 宁千阳还是止不住地耍贫嘴 他是前列人员 就连下属们都是成天上报纸被表扬的大人物 到老也有这个资格供着他骄傲 这可谓是风光无限的 谁也没法反驳他 也就俩兄弟有点好笑地推他一把 意思是你可别在这嘚瑟了

厂房上冒着白烟儿 轰隆轰隆的 闪劈下来前在打雷似的动静 林白杶家的汽车厂是主席题字的 四舍五入 就是放在省人堆里也是了不起的荣誉 那是开了汽车史的一个好头 他也算得了前辈了 江崧斌那过的更是不错 人形批下来去当了工人 住房看病都用不着自己操心 前两天见着俩弟弟还往每个人嘴里塞了块糖 说是单位给发的

宝藏 

天之骄子 

长子

大哥

在那个时代 理想与荣光的平台就在这里 充满幻想与憧憬的生活就在这里 鼓足干劲又不畏苦难的青年们都是只进不出的 每个人都能寻得一份粗糙又原始的优越感和满足感

但是终究会过去的 下岗那天他们仨聚一起喝了很久 没有下酒菜 江崧斌躺那打着酒嗝 林白杶趴桌子上不动弹 桌子下尽是被摔碎的杯子茬 外边是宁千阳曾经大声夸耀过的 如今被炸倒的烟囱 他人呢?他人自己个儿出门了 不知道哪去了

宁千阳出门跌跌撞撞奔向空地 举起手来——

这是一个时代向另一个时代的过渡章了 寒冬一去不复返 春日暖阳照江边 像这样的人数不胜数 既然造就了他们 那就在同样的作用下慢慢吞骨噬肉 让缺钙的骨架得以存活 以此来取用它最后也是仅剩的价值——

"光荣啊!"

他彻底醉了

他并没有笑着 似笑非笑 似哭非哭 手上的茧子仿佛在燃烧 烧得他整个人都化为一摊水 蒸干后谁也看不到他

熔化的金水顺着云层淌下来了






这充斥着天花乱坠的理想的 空悠悠的行动的 辽远的天空的故事也到此为止

接下来就是冠子砸死燕子的悲剧戏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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